主题:解密中国女囚鲜为人知的隐秘生活:女囚档案

发表于2007-08-28
一名中国妻子为给日本籍丈夫报仇,花30万元通过警察雇佣俄罗斯籍杀手,冒充意大利大使杀死丈夫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成为中国首例雇佣外国杀手复仇的案件。这些新闻要素加起来,应该足够吸引人们的眼球了。但是,这只是浮在本案表面上的一些皮毛,因为很少有人知道,这位雇凶杀人的中国妻子,是一位毕业于名牌大学法学院的高才生,她深深地懂得法网难逃,但为了报夫仇,她却勇敢地承担了自己的罪责,在处理完丈夫的身后事情之后,她本可以一直滞留在日本以逃避法律的惩罚,但她却毅然决然地回国自首,坦然走上法庭接受中国法律的审判。

在一审法院作出判决后,北京市检察院第二分院以量刑畸轻为由,对一审法院判决的刑事部分提起抗诉,而除了本文主人公之外,其他被告人也同时提起了上诉。2006年9月30日,北京市高级人民法院作出终审判决,维持了此前的一审判决。

那么,一个法律专业的高才生为什么要知法犯法?我们对于她的敢于“担当”,应该怎样评价呢?

我们首先应该提到的是本文主人公,33岁的童琇琳。她是江苏苏州人,10年前毕业于北京大学法律系,是同学和老师们公认的高才生。因为才华出众能力强,所以她大学毕业以后留在了北京工作。

身材娇小的童琇琳却有着坚强的内心,她在同学和朋友圈中以有主见和办事果断著称。这也包括她冒着很多阻力,毅然决然地嫁给了日本留学生冲浦秀昭。最终,童琇琳让朋友们看到了童琇琳眼光的准确,冲浦秀昭的确是一个非常优秀的男人,他们夫妻的恩爱令人羡慕。当然,这份爱情也使童琇琳这个弱女子冲冠一怒,雇凶杀死了丈夫的仇人而成为罪犯。

在中国读书的留学生冲浦秀昭在与童琇琳结婚不久,就开始表现出他的经商天才。在北京繁华的朝阳区燕莎商场一带,冲浦秀昭发现了商机。因为随着北京国际化都市进程的加快,燕莎商场附近又是很多大使馆聚集的地区,如果在这里开一家日本饭馆肯定能火。他决定借父母的钱在燕莎附近开一个饭店,引进日本料理。

事实证明冲浦秀昭的这个决策是正确的,如果他独立经营,肯定会大获成功,因为10年前北京还很少有日本料理店。但是,他没有想到,问题却出在了他与合伙人的合作上。

冲浦秀昭的合伙人叫齐简宁,他的祖籍在黑龙江哈尔滨市,但是他出生在北京。因为冲浦秀昭当时是留学生身份,虽然投资了60万元,却只能以只投了20万元的齐简宁的身份去工商机关注册。1996年11月,冲浦秀昭和齐简宁合伙,在燕莎商场旁开了一个叫三四郎的日本料理店,用的是齐简宁的个体执照,冲浦秀昭和齐简宁各占45%的股份,其他10%的股份给厨师。

冲浦秀昭和齐简宁虽然私人交情不错,但是冲浦秀昭对中国文化传统的了解毕竟有限,他并不知道中国有一句古话“买卖亲手做,庄稼不托人”。在燕莎的这家店后来因为拆迁关门了,之后,冲浦又和齐简宁合作在建国门外开了一家寿司店,出资是每人一半。

合伙做生意虽然赚钱,但由于冲浦秀昭一边忙于上学,一边还要分身做生意,自然招来齐简宁的不满。齐简宁经常埋怨冲浦对生意不上心,而冲浦秀昭也开始对齐简宁不满,他认为齐简宁紧紧抓住财权,隐瞒经营收入。所以两人在合伙经营了不久就解除了合作关系,但公司解体后,一直没有清算财产。

自从两人的合伙关系解除后,冲浦秀昭一直不停地去找齐简宁要求清算财产,拿回属于自己的那一份钱,以便还给父亲。但因为公司的财产一直掌控在齐简宁手里,他找了很多理由推脱。无奈之下,冲浦秀昭只好请学过法律的妻子帮忙讨债,童琇琳虽然整理了很多材料,多次找齐简宁归还丈夫投资的钱,但是这笔糊涂账一直没有算清。不久之后,齐简宁自己却拿着钱在郊区开办了一家犬舍,引进了一些名贵犬种,生意做得越来越红火,而且还开上了加长的奔驰车,俨然是一副大款的派头。

发表于2007-08-28
而冲浦秀昭当初投资的钱是从父亲那里借来的,两人合伙做生意之后,自己的钱却被别人拿着去养狗,而且还死不认账,这使冲浦秀昭痛苦至极,心情极其糟糕。不久之后,郁闷中的冲浦秀昭患上了重病。

冲浦生病之后,童琇琳被日方委托为董事,处理日方的事情,但她却无权干涉饭店的经营。在丈夫病入膏肓到去世前的半年时间里,童琇琳几乎天天都在失眠,她的精神压力太大了,她觉得丈夫之所以生病,都是因为齐简宁欠他这么多钱不还,丈夫的病是让齐简宁气出来的。

2002年5月,冲浦秀昭在郁闷中因病去世。临终前,冲浦对妻子童琇琳说:“齐简宁至今没有还钱,几年过去了,这些钱是父亲资助给我的,我唯一觉得对不起的就是父亲,这都是齐简宁带给我的。”丈夫带着遗憾去世了,这在童琇琳心中埋下了仇恨的种子,进而把自己丈夫的死都归咎在齐简宁身上。童琇琳觉得,丈夫死得太冤了,这一切都是齐简宁造成的。

丈夫的去世是童琇琳心中抹不去的伤痛。丈夫去世后,童琇琳给他和丈夫共同的警察朋友王江涛打电话诉苦。童琇琳在向王江涛讲述丈夫的临终遗言时气愤地说:“我恨不得找人杀了他!”王江涛也知道冲浦秀昭与齐简宁之间的经济纠纷,在童琇琳的丈夫去世之前,他也曾多次帮童琇琳找律师想解决这个纠纷,但因为证据不全,很多律师都不愿意接这个官司,加上齐简宁不是不认账就是逃避,虽然童琇琳曾从齐简宁那里拿到一点钱,但事情一直没能解决。眼看童琇琳在气头上,王江涛劝慰童琇琳说:“我们都是学法律的,你千万不要做傻事!”深知法律严肃性的童琇琳含泪点了点头。但是,为夫报仇的念头却在童琇琳的心中挥之不去。

朋友的劝阻和她对于法律的了解,使深陷在痛苦之中的童琇琳打消了“雇凶杀人”这个荒唐的念头。但是,谁也没有想到,正是齐简宁自己的蛮横,让童琇琳义无反顾地举起了屠刀。

正当童琇琳要打消“找人报仇”念头的时候,齐简宁却再次在一个不合时宜的场合激怒了童琇琳,并最后招致了灾祸。

得知曾经的合作伙伴冲浦秀昭英年早逝,消失很久的齐简宁还是出现在冲浦秀昭的葬礼上,来最后送别这个曾经的日本朋友。当齐简宁走到童琇琳面前时,童琇琳本来痛苦的心犹如正在滴血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她禁不住对齐简宁提起丈夫的遗言,并提出要齐简宁尽快算清当初的账,以便把钱还给在日本的公公婆婆,了却丈夫的遗愿。

随着冲浦秀昭的去世,齐简宁觉得人死债烂,几年前的那笔账不需要再还了,所以他才会出现在冲浦秀昭的葬礼上,他根本没有想到童琇琳会在葬礼上当众重翻旧账。恼羞成怒的他蛮横地说:“我没有欠你的债,你爱找谁找谁去!”

“我的丈夫就是因为你不还钱气死的!今天你还不认账吗?!”童琇琳早已怒火中烧,恨不得上前撕了这个态度蛮横的男人。

“你丈夫死不死与我何干?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欠你们的钱?”说完,齐简宁甩手而去,留下童琇琳泪眼迷蒙地木然站在那里。就在那一刻,内心充满怨恨的童琇琳决定为丈夫复仇,除掉这个不讲信义的男人。

童琇琳曾经想过很多办法为自己的丈夫讨回公道,但是,熟悉法律的她明白,依靠法律的手段来解决问题,显然是行不通的,因为自己的手里没有足够的证据,根本打不赢官司。她曾经多次找过律师和从事法律业务的朋友咨询,但是,谁也不能给她一个好的解决办法。

深深的怨恨使童琇琳放弃了一切顾忌。安葬丈夫之后,2002年9月童琇琳再次找到王江涛,因为她知道王江涛不但是丈夫的朋友,更是一个讲义气够哥们的男人,关键时刻能够为朋友两肋插刀。

当童琇琳一字一句地说出“你帮我找人除掉齐简宁”的要求时,身为警察的王江涛还是吃了一惊。尽管他知道齐简宁做事的确不够地道,也知道齐简宁深深伤害了童琇琳和冲浦这对夫妻。但是,让一个警察去帮忙雇人行凶,深知法律的他还是有所顾忌。
发表于2007-08-28
而基多夫更是当庭否认自己参与杀人。基多夫称那天吕途带他去见生意上的朋友,为显示身份吕途特意偷了一个使馆车牌。车开到无人的地方,吕途和齐简宁下车,两人发生争执。他听到两声枪响,就看见齐简宁倒在地上。他本想帮吕途搬尸体,但吕途拒绝了。而基多夫此前在接受审讯时,曾承认过用铁锤敲打齐简宁头部等细节。

2005年11月29日,北京市第二中级人民法院对童琇琳雇凶杀人案作出一审判决,以故意杀人罪,判处吕途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以故意杀人罪,判处基多夫·根纳季犯故意杀人罪,判处无期徒刑,附加驱逐出境;以故意杀人罪,判处童琇琳有期徒刑15年,剥夺政治权利3年;以故意杀人罪,判处王江涛有期徒刑6年。4名被告人共同赔偿附带民事诉讼原告人经济损失人民币35万元。

对于一审的判决结果,被害人家属的代理律师认为,吕途、基多夫和童琇琳都是共同故意杀人的主犯,按照刑法的规定,吕途和基多夫应判死刑,童琇琳应该是无期徒刑。律师认为,这是一起性质十分恶劣的故意杀人案,情节特别严重,手段特别残忍。童琇琳出主意,吕途和基多夫经过预谋实施杀人,用铁锤击打齐简宁但没有致命后,虽然齐简宁求饶,但二人丧失人性开枪把齐简宁杀死,最后还要抛尸,整个过程中没有从轻的情节。

对此,基多夫指定辩护律师认为,基多夫和吕途没有被判死刑,原因之一是因为法院出于慎杀的原则。至今,是谁开枪射杀齐简宁也还是个谜。对于具体实施杀人的过程,基多夫和吕途都说是对方干的,又没有其他证据,法院无法查明具体情况,只能认定两人共同实施。出于对死刑施用的慎重,法院不能轻易作出死刑判决。

另外,吕途在被抓获后协助警方抓捕了基多夫,而基多夫最终被判处无期以上刑罚,根据刑法规定,吕途属于重大立功表现,应被减轻处罚,所以法院依法适用了无期徒刑。对于法院判决4被告人赔偿死者家属的35万元,童琇琳家属缴纳了25万元在案,吕途家属缴纳了10万元在案,这都成为童琇琳和吕途被从轻处罚的情节。

一审判决之后,除了童琇琳没有上诉之外,吕途、基多夫和王江涛都对一审法院判决的刑事部分的判决提起了上诉,而北京市人民检察院第二分院也就一审法院的刑事部分的判决向北京市高级人民法院提起抗诉。检察院认为,一审法院认定原审被告人吕途有重大立功表现、原审被告人王江涛系从犯的判决意见不准确;吕途协助公安机关抓获基多夫·根纳季的行为不构成重大立功表现,王江涛系从犯的判决意见有误。原判基于吕途有重大立功表现,王江涛系从犯,童琇琳犯罪后自首,且童琇琳和吕途在审判期间积极赔偿被害人家属经济损失,对吕途、童琇琳、王江涛从轻或减轻处罚,量刑畸轻,建议二审法院依法改判。北京市人民检察院支持了第二分院的抗诉意见。

同时就刑事部分被告人上诉、检察院抗诉的情况,一般来说是很少出现的。北京市高级人民法院受理后,组成合议庭对此案进行了慎重审理。2006年9月30日,北京市高级人民法院作出终审判决,认为一审法院根据吕途、基多夫·根纳季、童琇琳、王江涛犯罪的事实,犯罪的性质、情节和对于社会的危害程度所作的刑事部分判决,定罪及适用法律正确,量刑适当,审判程序合法,应予维持。裁定驳回北京市人民检察院第二分院的抗诉,驳回吕途、基多夫·根纳季、王江涛的上诉,维持原审刑事部分判决。

至此,这起轰动全国的中国首例雇佣外籍凶手杀人案尘埃落定。

雇凶杀人这样的新闻已经屡见不鲜了,但本案给人最大震撼的不仅仅是警察帮人雇凶,而是学习法律的高才生雇凶杀人后回国自首,因为这不仅仅是一个知法犯法的典型案例。

在我们看来,知法犯法不算什么重大新闻,因为我们的知法者越来越多,出现一两个知法的法盲在所难免。让人惊讶的是,身为警察的王江涛在同样知法的童琇琳发生民事纠纷时,居然在这起雇凶杀人中起到中介的作用。更让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知法的童琇琳为什么冒着被判死刑的危险雇凶杀人?因为如果不是童琇琳自首和积极赔偿,她很有可能被处以极刑。是什么原因让一个女人冒着明明知道如此危险的结果,花30万元雇凶杀人呢?
发表于2007-08-28
这就颠覆了我们固有的观念,因为通常我们认为警察和专业学习法律的人,在亲属、朋友发生民事纠纷时,应当告诉他们相信法律,通过诉讼途径来解决纠纷。那么,是什么让一个懂法的女人和一个作为执法者的警察,都抛弃法律的正当程序,而采取雇凶杀人这种极端方式来解决民事纠纷呢?

我们没有理由指责司法是否畅通,但这不能不让我们反思司法解决纠纷途径的畅通问题。因为作为知法者,如果知道司法解决纠纷能及时畅通,那么就没有必要用雇凶杀人的极端手段来解决纠纷。

如果再进一步思考,我们的社会之所以出现越来越多的像被害人齐简宁这样的赖债不还的人,是不是也与我们司法解决纠纷途径的不畅通有关。一些债务人利用我们司法体制存在的一些问题,心安理得地赖债不还,这反过来又更加剧了司法解决纠纷途径的不畅通。

司法解决纠纷途径的不畅通,导致各种解决纠纷的地下组织如雨后春笋一样冒出。一些地方所谓的“讨债公司”盛行,本案中的被告人吕途就在北京开了一家专门替外国人讨债的黑公司,一些地方更是黑社会介入民间纠纷的解决中来,而且利用这些地下解决纠纷的组织还比较有效,成本更低。作为知法者的童琇琳,之所以会采取一个雇凶杀人的极端手段解决问题,想必与其主观上认为司法解决纠纷途径不畅通,而地下途径解决纠纷来得有效不无关系。

另外,我们不能不谈一下关于童琇琳知法犯法又回国自首的问题。按照常规来说,童琇琳在雇凶杀人后已经逃往国外,按照人们普遍的想法,她可以并且应该藏身于日本或者转移到其他什么国家,以逃避中国法律的制裁。但是,她还是回国了,因为她懂法,她知道中国的法律不会饶恕她,她应该为此承担罪责,因此她在犯罪之后选择了自首。

对于童琇琳这种“有担当”的精神,著名刑事辩护律师钱列阳先生有他独特的见解,他从个人的感情角度而不是律师的角度,对童琇琳为夫报仇后又敢于担当的行为甚为赞赏。钱列阳认为,童琇琳不是法盲,她深知法律的严肃性,知道犯法是要用生命或者自由来承受惩罚的。但是,钱列阳先生认为童琇琳是个刚性女子,她的知法犯法,不但触痛了法律,也触动了我们的人心。

发表于2007-08-28
在与尔萨跳舞的时候,心里怦怦乱跳的马秀琴一不小心失去了平衡,当她正欲向后倒时,尔萨温柔的大手轻轻地缠绕在她的腰际,把她稳稳地套在怀里。马秀琴感到很狼狈,感激地朝他看了一眼。一曲舞罢,马秀琴友好地冲尔萨笑笑,对他刚才的相救表示感谢,但他很绅士地说:“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坐在那里聊天时,不苟言笑的尔萨突然笑着说:“你手指儿那么细,抽烟一定是很好看的。”

马秀琴当时听了心中“咯噔”一下,偷偷看了看自己的纤纤玉指。心想:“还从来没有男人说起我的手指呢,这样的男人大概一定很体贴人吧……”马秀琴不知怎么就突然提起了精神,而且还真的接过烟来吸了一口烟。马秀琴并不会抽烟,这烟在嘴里难受极了,马秀琴正想扔掉,尔萨说:“你不信就试着先吸一口进肚里,不要吐出来,腾云驾雾的味道你该享受一下,要知道有钱的女人都吸烟哪!你不知道你抽烟的模样有多好看呢……”当时马秀琴听了他的话,心中真是甜甜蜜蜜的。

这次舞会后,马秀琴的脑海里时常浮出尔萨的影子,总觉得有点魂不守舍失神落魄,自己以前怎么一点也没在意过他呢。除了他白白的脸庞,高高的个子,亮亮的眼睛之外,其余可从来没有引起过自己的注意呀。然而他倒注意着自己呢,要不,怎么知道自己的手指是长长的细细的呢?很多男人说得出戒指的价钱却不一定在意女人指头的粗细。

一个周末的晚上,马秀琴无所事事,百无聊赖地看了一会儿书,听了一会儿音乐。电话突然响了,马秀琴极不耐烦地抓起电话,电话那端传来一个陌生而富有磁性的男中音:“马小姐,还记得我吗?”马秀琴一下子就听出是尔萨,她觉得有些头昏目眩,说起话来语无伦次。尔萨说:“我实在很无聊,很想找个人说说话,你有时间吗?我们出去走走。”马秀琴不假思索地答应了。

尔萨开着一辆高级轿车,当他打开车门示意马秀琴上车时,马秀琴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真不知该怎么办,顺从地坐到了副驾驶的位子上。马秀琴仰头迎上了他的目光,他的眼睛深邃得看不见底,让人捉摸不透。马秀琴分明感觉到一种穿透一切的锐利和霸气。她突然产生了不可遏制的好奇,想领略一下无限风光在险峰的刺激。

马秀琴开始跟尔萨约会了,这时候,除了知道尔萨是一位拥有巨额家产的青年富豪外,马秀琴对尔萨却一无所知。认识尔萨之后,马秀琴感到以前那种莫名的烦恼,全被他的到来一扫而光。虽然马秀琴早有预感,尔萨是个隐藏很深的人,但在与他的狂乱中,她任他摆布,节节溃退甚至心甘情愿地一败涂地。但是,奇怪的是,马秀琴明知这样不对却丝毫也不想收敛自己。有时她也矛盾也后悔,可是只要看到尔萨,一切又都烟消云散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世界上的事有了第一次以后,第二次第三次就没有什么大惊小怪了。跟尔萨在一起时,一晃就一天过去了。每当马秀琴心情不好,尔萨总会在最恰当的时候出现在她的面前。如果马秀琴没有亲身感受,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世界上还有这样让自己心仪的好男人,她常常为能在这辈子中遇到尔萨而暗暗庆幸。

马秀琴并不知道,她是在与魔鬼相爱。也许是长期的压抑,尔萨的出现似乎有一种来自灵魂后面的驱动力,不断推动着她诱惑着她,去尝试去领受这番销魂的境地。马秀琴真是快活极了,她想自己是真正找到幸福的人了。她几乎用感恩般的目光看着尔萨,但她不知道这就是爱的陷阱与迷魂阵。女人的痴情和爱特别会走火入魔,这不能不说是女人的悲哀。

在与尔萨的交往中,马秀琴很想知道尔萨到底是干什么的。有一次吃饭的时候,马秀琴忍不住问尔萨,但尔萨笑着说:“我是贩卖羊皮的,你信吗?”马秀琴知道尔萨说的是假话,但她也不想深究下去。

家庭和自身的困境是马秀琴不能不考虑的,尽管她知道尔萨是个青年富翁,但她知道尔萨终究不会娶自己,她更不愿意花尔萨的钱,她觉得这样会玷污神圣的爱情。有时候马秀琴的经济状况捉襟见肘时,鼓足勇气想开口向尔萨借点钱,但见面后,马秀琴却说不出来。

发表于2007-08-28
2002年4月,马秀琴把自己需要出去打工赚钱给弟弟治病的想法告诉了尔萨,尔萨沉吟了好久,似乎开玩笑地对马秀琴说:“你那么需要钱,不如到广州那边去做贩毒生意吧,我好多哥们在那边贩毒,挺赚钱的。”马秀琴吃惊地看着尔萨,但尔萨却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马秀琴以为尔萨是在跟自己开玩笑,也随口开玩笑说:“你叫我上刀山下油锅我都去,不用说贩毒了。”

过了两天,尔萨果然给马秀琴打电话让她到广州去贩毒,马秀琴一听是真的去贩毒,她害怕了,连忙说:“我以为你是开玩笑哪,贩毒我可不去,那可是要命的事。”见马秀琴这样说,尔萨也没有再说什么。

渐渐地,马秀琴把这件事情忘到了脑后。2002年6月,随着时间的推移,马秀琴弟弟的病情越来越重了,她不得不考虑赚钱给弟弟治病了。当马秀琴把外出打工的想法告诉尔萨时,尔萨说:“你弟弟治病的钱我来出吧,你说个数,多少都行。”

马秀琴紧紧咬着嘴唇说:“我不花你的钱,绝不!”

尔萨见状,一脸真诚地说:“你弟弟治病要花很大一笔钱,在临夏也很难赚到钱,这样吧,我打算在北京开辟新的业务,你去当我的全权代表吧,工作不累,就是收收钱,然后把钱打到我的账面上就可以了。我按照所收钱数10%的比例给你报酬,一年下来就会有一大笔收入。”

一听尔萨这样说,马秀琴连忙答应了。尽管她怀疑尔萨是让自己到北京去贩毒,但既然尔萨没有直接说出来,马秀琴也就装作不知道。

2002年6月28日,马秀琴怀揣着尔萨给她提供的6000元钱坐火车来到了北京。她按照尔萨的指令先在宾馆里住了几天后,给北京一家房屋中介公司打电话联系租房。在电话中,马秀琴自称是来北京开饭馆的女老板,想租个地方住。中介公司立即联系了宣武区南横街的一套两居室,并当天安排人员带马秀琴看了房子。马秀琴非常满意,立即签订了一年的租房协议。

2002年7月6日,马秀琴搬进了宣武区南横街的房子里,等待尔萨的指令。但这个期间尔萨一直没有给马秀琴安排任何任务,只让她安静地待在房子里等电话。直到7月31日,望眼欲穿的马秀琴突然接到尔萨的电话,让她立即回兰州。

马秀琴连夜赶回了兰州,见到尔萨后才知道,尔萨的生意还没有开展好,暂时不需要马秀琴在北京工作,等过些日子尔萨安排好一切事务再让她去。马秀琴着急地问:“我把房子都租好了,一个月1500元哪,这钱不是白花了吗?”

尔萨说:“没事,房子先搁着,你等我的消息吧。”

马秀琴只好回家等待尔萨的消息。2002年12月20日,尔萨突然神秘地打来电话,让马秀琴立刻动身到北京去,并给马秀琴留下了一个座机电话,让马秀琴一到北京就打这个电话,自然有人接她。

马秀琴再次到了北京,并按照尔萨的指令拨打了那个神秘的号码。接电话的是一个男人,他把马秀琴带到宣武区南运巷的一栋楼房的一套房子里,给马秀琴留下5000元钱,什么也没有说就走了。马秀琴用这5000元钱交了南运巷房子的3个月房租,然后继续等待尔萨的指令。而她在南横街的房子并没有退掉,尔萨告诉她那套房子将来留作他用。

2002年12月26日,马秀琴突然接到尔萨的电话,让她到宣武区菜市口某超市门口找一个维族男人接钱。马秀琴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前前后后来北京几次,真正开始工作这可是第一次啊,尔萨如此神秘地让自己去接钱,具体是做什么生意都不告诉自己,更让马秀琴感到某种类似电影上特工人员神秘接头的刺激。

马秀琴乔装打扮一番之后,按照尔萨的指令来到了某超市门口。正当她东张西望寻找送钱的人时,身后一个男人走过来拍了一下马秀琴的肩膀说:“你是甘肃的吗?”

马秀琴连忙说:“是!”

来人问:“你叫什么?”

发表于2007-08-28
2003年11月20日,在北京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的会见室里,在白德珍执行死刑前,丈夫和女儿来见她临刑前的最后一面。一看到自己的妈妈,18岁的女儿就忍不住哭了起来。这是一个让人伤心的相见和永别场景,白德珍哽咽着嘱咐女儿说:“千万不要干违法乱纪的事。”接着又转向丈夫说:“你千万不要再吸毒了!”。然后,白德珍含泪告别了她的丈夫和一双儿女,走上了刑场。临走的时候,她平静而且真诚地对法官说:“我愿意把我的遗体献给国家进行科研,让更多的人远离毒品。我现在就想把心挖出来给大家看,我真恨毒品。毒品把我的一生都毁了,我求求政府好好管管那些毒贩子,别让下一代接触毒品了。”

白德珍杀人一案,记者在北京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的法庭上旁听了庭审和宣判的全部过程。在记者采访死囚的经历中,白德珍是少有的能够完全配合采访的死刑犯。在法院的暂押室里,隔着厚重冰冷的铁窗,记者与白德珍交谈了很久很久。在白德珍含泪的讲述中,泪水一直在记者的眼窝里打转儿,是她的曲折的经历打动了我,我强忍着不让泪水流出来。作为政法记者,我曾经采访过几十名死刑犯,但面对善良朴实的白德珍,除了同情和叹息,还有震惊。

她本来如一株康乃馨,散发着淡淡的芬芳,令人驻足流连、回味无穷。在家里,她是善良能干的妻子和母亲;在单位里,她是一个好学上进的生产能手;在经商方面,她更是表现出惊人的经营天赋,与丈夫一起开工厂,在很短时间内就成为赫赫有名的百万富婆。她因吸毒而使家产败落,她从开工厂到开歌厅,即使把百万资金挥霍殆尽之后,她靠倒卖服装、当街卖羊肉串,也照常撑起了家庭的半边天。而后来白德珍毒瘾发作时,因为借钱买毒品而杀死了自己的“干奶奶”。

如果白德珍的丈夫不曾开始放浪的生活,如果白德珍不曾放弃生活的信念,如果她能够挡住诱惑而不去吸毒,她一定会继续自己美好的生活。可惜的是,这一切都随着卢沟桥刑场的一声枪响烟消云散了。

康乃馨也有悔恨的泪水,只是这泪流在花心深处……

文静柔弱的白德珍1961年出生在京城的一个回族家庭,虽然只是一个普通的家庭,却很温馨很幸福,父母相敬如宾,孩子听话有出息,常常被邻里称为模范家庭。而在几个兄弟姐妹当中,白德珍虽然年龄最小,却是最出众的,被父母视若掌上明珠。从小她就以超出哥哥姐姐的聪明伶俐得到父母的欢心。她的学习成绩在班上也是名列前茅。在父母眼中她是一个好女儿,在老师眼中她是一个好学生,在同学眼中她则是一个好伙伴。

1979年高中毕业后,白德珍没有考上大学。人生路上的第一次打击让她很沮丧,但她很快就振作起来了。成才的道路有千千万万,何必都去挤那座独木桥呢?白德珍靠自己的实力进入北京的一家工厂做工人,虽然是平凡的工作,但年轻的她心性很高,相信天生我才必有用。她不甘于就此过平淡的生活,决定在事业上有所作为,于是她将自己所有的聪明和热情都投入到工作当中。功夫不负有心人,很快她就在同期进厂的同事中脱颖而出,成为先进工作者和技术能手,经常受到厂里的嘉奖。

在大家眼里,白德珍是一个吃苦耐劳、心地善良的好姑娘,待人接物都很有分寸,人缘不错,周围的同事提起她来就赞不绝口,因此大家都很喜欢她。其中数同事钟雨虹和她的关系最好。钟雨虹比白德珍年长十六七岁,在厂里算是老大姐一辈了,她对后来进厂的小妹妹们照顾得十分周到。

在厂里的年轻人中,钟雨虹最疼白德珍,不仅在工作上尽心尽力帮助她,在生活上对她的照顾也无微不至。白德珍十分感激,也视钟雨虹如亲人,不论有什么欢喜哀愁,第一个就找她倾诉,两人亲密得仿佛亲生母女一般。惹得别的小姐妹常常羡慕地打趣道:“白子,你干脆认钟雨虹当干妈吧!瞧你们俩,比亲娘儿俩还亲啊。”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白德珍后来就真的认钟雨虹做了自己的“干妈”,并且和她的家人相处得也十分融洽,常常互相串门走动,逢年过节,白德珍都买些礼品去看望钟雨虹和钟雨虹的婆婆,对钟雨虹的婆婆,白德珍亲切地叫她“奶奶”,而这个“干奶奶”也非常喜欢这个捡来的“干孙女”。她们之间的交往,在厂里一时被传为佳话。
发表于2007-08-28
日子一天天过去,白德珍也如初夏的莲花般出落得婀娜动人,她身材苗条匀称,圆圆的娃娃脸上一双明亮的大眼睛让人过目不忘,更令许多小伙子心动不已。自古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更何况是这样一个可爱优秀的姑娘,自然爱慕者甚多。但白德珍却心如止水,认为自己还年轻,事业是最重要的,一心扑在工作中。

缘分是注定的,尽管白雪公主一直未留意自己的爱情,但白马王子终究还是出现在公主的面前了。这个王子就是英俊潇洒的邓天宇,尽管邓天宇当时只是一个工人,尽管邓天宇的家庭条件不是白德珍的爱慕者中条件最好的,尽管白家刚开始时也有点反对,但爱情本身是没有界限的。两个年轻人互相被对方的品质和能力所吸引,从相识到相知到相爱,一步步经历了爱情路上的风风雨雨。

1985年,白德珍和邓天宇的爱情终于修成正果,在家人和朋友的祝福声中,这对有情人踏上了神圣的红地毯,组成了一个幸福美满的小家庭。婚后,两人恩恩爱爱地过着自己的小日子,精心经营着自己温暖的小窝。第二年,喜事又降临到这对小夫妻身上,他们有了一对活泼可爱的龙凤双胞胎。初为人父母,夫妻俩都掩饰不住自己的喜悦之情。看着自己的一双儿女,白德珍深深感到了做母亲的幸福和责任感,孩子就是她全部的希望和未来,她愿为孩子而奋斗一生。

邓天宇是一个不甘平淡的男人。为了让家里有更多的经济来源,也为了给两个孩子创造更好的学习和生活环境,1990年,在改革开放风起云涌的时候,在白德珍的鼓励下,邓天宇和朋友合伙开了一家皮件厂,经营得红红火火。经过几年商海沉浮,工厂的资产就超过百万,成为当地商界的一颗明星。

第二年,白德珍又在自己家楼后的市场里开了一家饭店,食客们也是络绎不绝。两人一边在单位上着班,一边开着自己的店铺,虽然过的很忙碌却很充实。小两口的日子也如芝麻开花一般,越过越红火,让旁人羡慕不已。

在邓天宇冲浪商海的岁月里,白德珍一直坚定地跟随着邓天宇搏击商海,成为他的得力助手。熟悉他们的人都说:这一对夫妻真的是珠联璧合。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夕旦福。就在一家人和和美美过日子的时候,白德珍的母亲却于1994年不幸去世,白家沉浸在一片悲哀中。随后,他们的命运开始了另一种转机。

因为没有心思打理饭店,生意越来越冷淡,不久之后,白德珍的饭店停业了。屋漏偏逢连阴雨,邓天宇的皮件厂也因管理不善,生意不好而停产了。

经过短暂的休整,一年之后,这对不甘心的夫妇决定东山再起,在白德珍的鼓励下,邓天宇干脆辞职下海,他到处筹集资金,倾尽全力另开了一家歌舞厅,并在歌舞厅内设有时兴的卡拉OK包房和桑拿等在当时比较前卫的娱乐设施。这一次,邓天宇和白德珍的选择没有错,他们的经商才能很快就发挥了出来。夫妻俩不久就从低谷中走了出来,再次走上了富裕发达之路。

邓天宇下海后,白德珍仍然留在工厂上班。他们这样做是为了将来有个退路,夫妻中有一个人保住铁饭碗,减少后顾之忧。

投身于生意场中的邓天宇,自然见惯了灯红酒绿,久而久之,他也开始了他曾经厌恶的这种生活,常常在外面过夜,留下白德珍一个人独守空房,在家带孩子,做家务。每天当白德珍下班回到家里时,迎接她的只是冷冰冰的房子,丝毫没有一点温暖的气息,即使是乖巧听话的一对儿女,也无法消除她心头的隐痛。没有自己所爱的人的疼爱和呵护,女人便是一朵凋零的花。

有很多次,丈夫在晚上经营歌舞厅的时候,白德珍打电话过去,本想跟丈夫说一点夫妻间的话语,又怕影响了丈夫的生意,多少次都欲言又止。随着时间的推移,白德珍心里充满了莫名的失落和悲哀。虽然在别人眼里是比翼齐飞的夫妻,可在这样暖暖的春夜里,连正常的夫妻生活自己都无法享受,想到这些,白德珍委屈得都会流泪。
发表于2007-08-28
而在这个期间,邓天宇和一个叫秦丽君的女人接触越来越多。熟悉的朋友提醒过白德珍,她虽然没有说什么,但心里总不是个滋味。

无风不起浪,已经不止一个人提醒过白德珍要对丈夫好一点了。不管有没有这回事,白德珍决定跟丈夫好好谈一谈。但邓天宇一口咬定她跟秦丽君只是老板和雇员关系,绝对没有出轨行为,邓天宇信誓旦旦地说:“我是你丈夫,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

虽然邓天宇这样说,但白德珍还是心存疑虑。这次两个人谈完后,白德珍觉得丈夫根本没有悔改的意思,就此白德珍还专门给秦丽君打电话,谈及这件事情,秦丽君却说:“我们俩不可能有那事,你还是管好自己的老公吧。”一句话把白德珍堵得够呛。

白德珍在内心里渴望一种夫唱妇随的生活,她曾经不止一次地跟邓天宇交谈,哀求他离开那个叫秦丽君的女人,邓天宇答应了下来。接下来的时间里,邓天宇检点了一些。白德珍以为邓天宇为了家庭的幸福和呵护他们的爱情,真正像从前一样充当起一个男人的角色,为她和孩子遮风挡雨。

这时候,白德珍还把邓天宇的出轨行为看作是男人的孟浪。但是她太天真了,邓天宇始终没有改掉他的坏毛病,他一直在外面包二奶……

邓天宇的花花事层出不穷,白德珍都已经习惯了。每次他们两个人为邓天宇包二奶的事情谈话,谈不拢就打,打来打去,白德珍都疲倦了。心想,只要邓天宇还顾家,他在外面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反正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

之后不久,邓天宇又开始不见人影了。他总是以歌舞厅的事情忙为借口,总是很晚才回来,而且很多人都知道,白天秦丽君给邓天宇打工,晚上是邓天宇给秦丽君打工。后来邓天宇甚至连招呼也不打,就把秦丽君领回家里来。白德珍对邓天宇已经丧失了信心,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需要的是一个丈夫、一个称职的丈夫,而不是一个到处留情、寻花问柳的男人。受了委屈,白德珍一个人走在冰冷的大街上,让泪水静静流泻。一个受伤的女人,在暗夜的风中哭泣,没有人会知道。

不和邓天宇在一起的时候,白德珍也许会彻骨地思念他、担心他。但她们两个人面对的时候,有的只是伤害,无处不在的伤害。白德珍就常常靠抽烟来麻醉自己。

终于有一次,邓天宇很多天没有回家,孩子晚上发烧了,白德珍给邓天宇打电话让他回家带孩子去看病,但邓天宇的手机关着,打他的传呼,他也没回。白德珍到处找他,都找不见,邓天宇在她的视野里失踪了。

后来一个街坊提醒白德珍,让白德珍去歌舞厅看看。白德珍在深夜中找到了丈夫经营的歌舞厅。在白德珍打开邓天宇房门的同时,她也看到了里面一个女人,那就是秦丽君。白德珍当时就火了:“邓天宇,你怎么可以这样,这是个什么女人?她不过是一个外地来的坐台小姐,你怎么好意思跟这样的女人在一起?”

秦丽君却像发疯的母狮子,朝着白德珍怒吼着:“白德珍,你以为你是谁?没有人需要你来教训,我是不如你是个富婆,也不如你是个北京人,但是我爱邓天宇,他也爱我!”

邓天宇站在那里,邓天宇无言地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白德珍也暴怒了,大声狂吼起来:“秦丽君,邓天宇是我的丈夫,这是我们的家务事,你没有资格过问……”

就这样,她们从动嘴到动手,白德珍的脸被秦丽君抓破了,脸上是几十道伤痕。邓天宇依然站在那里一言不发。白德珍哭天天不应,哭地地不灵。那一刻,她的心完全凉了下来。

白德珍默默地离开那家歌舞厅,在冬天的夜晚一个人眼含热泪、踌躇独行。夜风已冷,白德珍抱着自己冰冷的肩头,步行了一个多小时回家,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12点多了。白德珍站在家门前,她不知道进门后怎么对患病的儿女说。白德珍知道自己不能说出来,年幼的孩子不能经受这样的刺激。茫茫暗夜里,白德珍一个人哭泣,没有人能知道。
发表于2007-08-28
毒品导致我头脑不清楚,丧失理智,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情。如果我不吸毒,我是一个善良的人,跟亲戚朋友关系都特别好。谁有事,我都会帮助他。可是一吸毒,我就不帮助别人了,还骗他们的钱。一天到晚,除了吸毒什么也不想。

从北京到农村后,我把毒戒了。自己每天都在回想从前的幸福家庭。想起朋友,家人,最想的还是我参加工作我们一起干活的干妈。我们关系特别好,她们家人对我也很好。我有病,干妈就去家里看我,到我家帮我干活,给我买东西。可是毒品让我什么也不想了,就想借钱,买毒品,这件事给干妈家带来了伤害。这件事对干妈的家庭来说是无法弥补的。我白德珍不吸毒时,是正常人,不是坏人。可是一吸毒,就听毒魔的支配。

以前我最爱孩子,每天为孩子奋斗,可吸毒后就不怎么管孩子了。现在我恳求政府看在我两个孩子还小的分上,给我最后一次机会,让未成年的孩子心灵重新感觉还有母爱。

我很后悔,真想把我的心肝肺掏出来给大家看看,我恨毒品,毒品把我的一生都毁了,我求求政府好好管管这些毒贩子,别让下一代接触毒品了。”